不一會,祝鸢被推了出來,溫黎和小曹立即上前,跟在推車旁邊跟着一起進入病房。
一番安置之後,溫黎不放心地問醫生,“她以後是不是就跟正常人一樣生活了?”
“是。”
溫黎大大松了口氣,握緊祝鸢的手,喜不自勝,“聽到了嗎?以後你就是自由的,想做什麼都可以了。”
祝鸢是在做完手術第二天上午醒來的,精神頭很不錯,期間靳聿銜來了好幾次查看祝鸢情況。
事無巨細,言辭之間滿是耐心。
小曹好幾次跟溫黎說,靳聿銜是她見過最有耐心的醫生。
溫黎也覺得。
她就沒見過哪個醫生對患者這麼負責,一上午能來好幾趟,隔壁患者家屬都羨慕的不行。
就沖這份認真和負責,溫黎覺得自己也要正式再好好感謝靳聿銜一次。
傍晚時分,靳聿銜最後一個患者離開,她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。
“進。”
辦公室裡傳出靳聿銜清冷的聲音。
她推門而入,“靳醫生。”
聽到聲音,靳聿銜擡頭,嘴上泛起笑意,“怎麼來了?是患者刀口又疼了嗎?”
祝鸢醒來,麻藥也就散了,一直嚷嚷着疼。
中午的時候給她用了一次麻藥,但靳聿銜說,麻藥不能用太多,對身體不好,讓她忍一忍。
見溫黎來,靳聿銜便以為祝鸢又喊疼了。
溫黎笑了笑,“不是的,我是特意來感謝你的。”
“謝我?”靳聿銜輕笑,“你已經謝過兩次了。”
“那不夠,我還是得正式謝謝你。”溫黎說,“你不僅利用休息時間給祝鸢做手術,還對她那麼認真負責,就連護士也是你交代過的這份恩情,我記下了,以後不管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。”
不管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