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突然想到剛才哭着跑出去的女人,笑着打趣靳聿銜,“聿銜,你不地道啊,有了女人,怎麼也不跟兄弟說一聲,兄弟們好給你慶祝啊。”
靳聿銜下意識看了溫黎一眼,靠在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問,“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女人了?”
“啊?剛才那個哭着跑走的不是你的女人?我說你怎麼把一個女人惹哭了?”
他問溫黎,“阿黎,你知道怎麼回事嗎?”
溫黎心虛的沒看他,想說不知道,下一秒又聽陸宴說,“剛才你不是也在嗎?應該知道情況。”
她無奈隻能開口,“那是靳聿銜追求者,被拒絕了。”
陸宴看向靳聿銜,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怎麼忍心把女人惹哭?”
男人勾了勾唇,“那是自然沒有你憐香惜玉,對于女人都來者不拒。”
說完,還垂眸看了溫黎一眼。
見她臉色冷了下來,嘴角的笑意更濃了。
陸宴求饒,“你可别給我扣帽子,我哪有什麼來者不拒,我隻要阿黎一個,心裡眼裡全是她。”
說着,他讨好地去握溫黎的手,“阿黎,你可别聽他胡說八道。”
溫黎躲開他的手,朝外走去,“你們兄弟怎麼樣,别帶上我。”
陸宴喊了聲溫黎的名字,就追了出去,走之前還不忘提醒靳聿銜明晚的生日宴。
辦公室裡安靜下來。
靳聿銜沉默了一會,動了一下,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,上面赫然顯示的錄音頁面,且正在錄音。
溫黎來之前的那個患者病情比較特殊,他有意把其作為案列寫進論文裡,所以經過患者同意,他把問診的情況都錄了音。
溫黎來的突然,他都沒來得及關。
他打開錄音,找到自己想要的片段,截取下來保存,然後播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