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貓不想要了?”他突然冷不丁來了一句。
溫黎一愣,想着期待已久的小貓,她還是上了車。
車子在靳聿銜住的國禦府地下車庫停下。
溫黎跟在他身後進了電梯。
電梯裡沒有别的住戶,隻有他們兩個人,一路上沒說話的靳聿銜突然出聲,“是不是不管陸宴做什麼你都能原諒?”
他突然說話,溫黎一下沒反應過來,愣了一下。
可就是這愣了一下,落在靳聿銜眼裡就是默認,眸色一沉,勾起冷嘲的笑,“算我多餘問。”
電梯到了七樓,男人邁開步子徑直走出去開門。
溫黎不明所以的跟着他身後。
他生氣了?
就因為自己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問題?
靳聿銜走進去,溫黎局促地站在門口,沒有多餘的拖鞋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進還是不進。
沒聽到腳步聲,靳聿銜往裡走的腳步一頓,轉頭看她一眼,見她皺着眉,立即明白過來,折回去,從鞋櫃裡拿出一雙嶄新的拖鞋放在地上,淡聲道,“我家沒有女士拖鞋,你将就一下。”
溫黎從他的語氣裡又聽出不對勁。
他這是又不生氣了?
這個男人還真是奇怪。
她很是拘謹地坐在靳聿銜冷灰色沙發上,打量着他家裝修構造的同時,也真的信了他沒有女朋友的事實。
太幹淨了。
一點女人生活的痕迹都沒有。
想到他利用自己打發掉的那個麻醉科的醫生,心想,他連家室好,工作好,長得也好的女人都看不上,普通女人肯定更入不了他的眼,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