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那天靳聿銜死活不告訴他。
所以他隻知道這姑娘姓溫。
溫黎提醒了一句,“我叫溫黎。”
“啊對,溫黎”沈徹點了點頭,反應過來什麼,陡然拔高了聲量,瞪大了眼,“溫黎!”
不确定地又重複了一遍,“你叫溫黎?”
溫黎不懂他怎麼那麼大反應,不明所以地點點頭。
沈徹拍着額頭,露出恍然之色,“我的乖乖,原來是這樣,我早該想到的,我早該想到的啊!”
原來這姑娘就是靳聿銜那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啊。
他就說,這厮怎麼突然在女人上轉性了。
原來還是那一個啊!
聽出他話裡的不對勁,溫黎疑惑地看着他,“沈醫生,我叫溫黎是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當然有問題了,你可是”
不等他說出口,就被靳聿銜厲聲打斷了,“沈徹!”
帶着濃濃的警告。
沈徹後脊背一涼,抖了抖。
幹嘛連名帶姓,那麼嚴肅叫人家。
怪吓人的。
溫黎不解地看向靳聿銜。
男人則丢下一句,“别管他,他有病。”
溫黎:“”
沈徹不樂意了,嚷嚷着,“誰有病!你才有病!哪個正常人不愛惜自己的手,可勁的折騰,也不怕把自己折騰成殘廢了!更何況你還是個醫生!”
靳聿銜的手昨晚拍了片子,正好被沈徹看到,看到他手不太妙的情況,當即坐不住了,拿着片子就來了靳聿銜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