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黎輕笑,“我還沒那麼脆弱,隻是有些事情想不通,想安靜一會。”
“行吧,你要是想找人傾訴,随時都可以打給我。”
挂了電話,望着雲卷雲舒的天空,她一時竟然不知道往哪去,最後直接鑽進了一個酒吧喝酒。
今天是華清醫院心外科的部門聚餐。
地點選在了最近很火的網紅清吧。
酒過三巡之後,大家在包廂裡玩作一團,哪裡還有平日裡在醫院的正經和嚴肅?
包廂裡一片熱鬧,唯有某個角落,靳醫生盯着手機若有所思。
阿黎現在在幹什麼呢?
要不發個信息問一下?
可要是打擾到她怎麼辦?
正糾結,出去上衛生間的助理肖單進來了。
在他旁邊坐下,随口說了一句,“我好像看到溫小姐了。”
靳聿銜轉頭看他,“在哪?”
“就吧台,看着背影像她”
還不等肖單話音落下,靳聿銜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包廂裡。
溫黎酒量并不好,卻點了一瓶烈性酒,已經醉醺醺的。
她抹了一把眼淚,枕在放在吧台上的胳膊上,眼神朦胧地盯着杯中琥珀色的液體,嘴裡念念有詞,像是罵着什麼。
她罵得正是陸宴。
把能想到的罵人的話全都罵了一個遍,卻依舊不解恨。
狗男人!
死渣男!
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