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因為陸宴心情郁悶難受,随便找了個酒吧喝酒,還點的是烈性酒,然後就把自己喝醉了。
然而,她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自己喝醉酒,趴在吧台上對着一杯酒一頓咒罵陸宴,之後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。
所以後面發生了什麼?
誰又把她帶來了這裡?
她當即去檢查身上的衣服,發現完好無損,身上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。
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。
應該是碰到好人了。
她正想好人是誰時,鼻尖聞到若有似無地消毒水的味道,她不确定,又拉起被子聞了一下,還真是。
這種味道,她隻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。
所以,是靳聿銜把她帶回來了嗎。
如果此刻隻是猜測,那麼下一秒随着三花邁着貓步進來,跳上床,蹭着她的腿喵喵叫,溫黎已經百分百确定了這就是靳聿銜家。
“原來是你爸爸把我帶回來的。”
溫黎揉着貓頭自言自語道。
三花年齡不小了,叫聲卻依舊有力,溫黎以為它是餓了,帶着她出去找貓糧吃。
靳聿銜應該是上班去了,不在家,上次她也隻是在他家的客廳坐了一會,對于他家構造什麼的都不太了解,也不清楚靳聿銜把貓糧放哪了。
她把三花放在地上,讓它帶自己去找。
然後溫黎就發現靳聿銜家竟然還有一個閣樓。
此刻她就站在閣樓的樓梯下面,仰頭看着上了樓梯回頭沖她喵喵叫的三花,蹙了蹙眉,“你爸爸真的會把貓糧放那麼高嗎?”
三花又叫了兩聲,像是在回應她。
她無奈,隻能跟着上樓。
然後來到一個房間門口。
難道這是貓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