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黎,你怎麼能這麼說?我可是在這等了你一夜”
“那又怎麼樣?是我讓你在這等的嗎?”
望着她冷漠的神色,陸宴熬得通紅的眼睛沉了沉,耐着性子開口,“你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?我可以解釋的,我幫助亦歡沒有什麼私心,隻是想讓她獨立,這樣她以後遇到什麼事就不用動不動來找我了”
不等他話音落下,溫黎毫不客氣地說,“她老公是死了嗎?需要你幫她獨立?陸宴,這話也隻是騙騙你自己,是不是私心或者别有用心,隻有你自己知道!”
他臉上一虛,很快就被冷沉所替代,“所以不管我怎麼說,你都覺得我跟亦歡有什麼?”
“難道不是?”
“沒有證據的事,你别瞎說!”
“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呢?”
溫黎多想把那些證據砸到他臉上,但時機不成熟,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,她忍了又忍,才壓下心中的沖動,推開他,進了家門。
陸宴因為溫黎的話愣神了,等他反應過來,溫黎已經把門關上了。
他狠敲了幾下門,溫黎都沒有反應,他雙眸更是通紅了,狠踹了一腳門,“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!”
發洩完,他突然反應過來,溫黎并沒有告訴他昨晚去哪了。
還有她身上的味道
跟平日裡的味道很不一樣,既陌生又熟悉,好像在哪裡聞到過
他眸子一沉,立即掏出手機打給譚卓,“你去查一下阿黎昨晚的行蹤。”
微悅雜志那邊沒戲,溫黎和鄭琦聯系了一切能聯系的人,看看能不能上其他雜志。
可其他雜志的封面都早已定下來了,也就是說,上雜志封面這條路堵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