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認定這房子是陸宴買的,陸宴才是這裡的主人,陸宴不發話,她就賴在這了。
“你走不走?”
“不走。”
“不走,我報警了。”
溫羽無所畏懼,“報警也是家庭糾紛,才不管這閑事。”
的确警察不管會這種閑事,頂多也就是勸解,而且溫羽是未成年,說不定到最後被教育的還是自己。
對于溫羽這種無賴,溫黎也沒辦法,可她也明白眼不見為淨的道理,洗漱完畢,直接拿包去上班。
“不是,你就這樣走了?早餐呢?把早餐給我端過來啊。”躺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亂換台的溫羽見溫黎出門不滿地叫嚷着。
溫黎沒搭理她,頭也不回地甩門離開。
“小氣!連早餐都不給吃!”溫羽嘟囔一聲,抱起專心幹飯的沒頭腦,“陪姐姐出去吃早餐好不好?”
沒頭腦抗拒她的摟抱,可還是被溫羽帶出了門。
溫黎沒吃早餐,還沒到中午,就餓得心發慌,正想叫點什麼吃,電話響了,是溫羽。
也不知道這白眼狼又作什麼妖。
溫黎沒管她,可電話又響了。
她沒好氣的接通,“你到底想幹嘛!”
難得是電話那邊響起溫羽怯怯的聲音,“你你能不能來一趟寵物醫院?”
她眉頭一皺,“我去寵物醫院幹什麼?”
“你的貓你的貓進醫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