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津川!你放開!唔——”
她的怒斥被徹底堵進喉嚨裡。
裴津川力道極大,她根本掙脫不了。
這不是吻,是啃噬,是撕咬。
她拼命掙紮,身體不住扭|動,被攥住的手腕用力到青筋暴起,另一隻手用力捶打着他堅硬的胸膛。
裴津川捏緊她的下巴:“聽話點,裴太太,請你履行夫妻義務。”
“啪——”
一記響亮的耳光,狠狠地扇在裴津川臉上。
詹星漁用了十成的力氣,掌心震得發麻。
她後退一步,一臉嫌惡:“裴津川!你來我這發什麼酒瘋!”
這一巴掌徹底激怒了裴津川。
他捂着臉,眼神兇狠:“我發酒瘋?詹星漁,你給我帶綠帽子帶得挺爽的啊?“
“大晚上和傅硯辭約會,什麼時候勾搭上的?是不是早就背着我暗通款曲了?”
說着,他将手機裡的照片狠狠地摔在她面前。
詹星漁掃了眼照片,隻覺得荒謬至極。
她冷笑一聲:“裴津川,我和誰約會,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“别忘了,我們正在談離婚!離婚協議書我早就留給你了,是你自己視而不見!”
“離婚協議書?”裴津川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“什麼離婚協議書?詹星漁,你以為玩這套欲擒故縱的把戲就能讓我回心轉意?”
“還是覺得你攀上了傅硯辭這棵大樹,就有底氣跟我叫闆了?”
“我告訴你,你不過是個被我玩過的女人,傅硯辭跟你在一起,也不過就是玩玩而已。你不記得當初他媽媽怎麼說你的?拜金女!”
裴津川這番話,像針一般紮進她心裡。
果然,還是最親的人,才知道刀子捅哪最痛。
“離婚協議書我會明天派人送到你公司,現在,請你離開我的家,否則我要報警了。”
“離婚?你想都别想!隻要我不簽字,你這輩子都别想擺脫裴太太這個身份!”
她開口,聲音清晰而冰冷,“裴津川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我是在通知你。”
“如果你不同意協議離婚,那麼,我會正式向法院提起訴訟,起訴離婚。我們法庭上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