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活,一幹一個不吱聲。
被挂斷電話後,裴津川的臉色很難看。
一旁的棠棠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憤怒,乖巧道:“爸爸,沒事的,棠棠不吃也沒關系。”
聽到女兒的安慰,裴津川更生氣了。
“棠棠想要什麼,爸爸都會讓棠棠得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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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張警官那邊,情況怎麼樣?”裴津川撥通劉助理電話問道。
“警局那邊,證據鍊已經處理好了。裴總,剛剛收到消息,詹老先生的情況持續惡化,可能就在這兩天了。詹小姐一直在醫院守着,寸步不離。”劉助理彙報道。
裴津川眼神一暗,那個老漁夫,終于要死了嗎?
他眼底閃過一絲冷酷的精光,這或許是個徹底逼迫詹星漁就範的好機會。
“另外,裴總,還有件事”劉助理支支吾吾,欲言又止。
“什麼事?說。”裴津川有些不耐。
“詹小姐昨晚在酒吧買醉,被傅硯辭帶走了”
裴津川猛地一拳砸向厚重的金絲楠木台面上,發出沉悶的巨響。
他額頭青筋暴起,心裡那團火克制不住地竄上來。
傅硯辭,又是他。
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酒醉,獨處一室。
是個人都能想到發生了什麼。
“昨晚為什麼不跟我彙報?”他愠怒道。
劉助理小心翼翼:“昨晚我給您打電話了,是沈小姐接聽的,她說您已經休息了,讓我有什麼事明天再向您彙報。”
裴津川氣不打一處來,他咬着牙:“好,很好。”
“是沈晚怡給你開工資,還是我給你開?”
“”
劉助理有些委屈,之前裴總說,沈小姐的話就是他的話,讓他務必聽從啊。
見他遲遲不說話,裴津川有些煩躁。
“算了,這件事暫且不追究,醫院那邊,你去給我‘添把火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