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顔驚呆了。
楚硯舟又是送錢又是送禮,那麼大的面子也沒能拿到的藥,應枭就這樣松口給她了?
她懵了一瞬,反應過來之後忙道,“那個多少錢,我轉你。”
她工作幾年,攢了四十多萬。
如果能花錢斬斷她和楚家的聯系,這錢也算是花的值當。
應枭皺眉,“我看上去很缺錢?”
喻顔撇撇嘴,在心底吐槽:不缺錢,又怎麼會淪落到相親的地步?
臉上卻笑了笑:“怎麼會”
應枭從護士那兒接過單據,扭頭看到喻顔糾結的表情之後,補了一句,“錢,我會找楚家要。”
喻顔眼神亮了亮。
對啊!
她怎麼忘了這一茬了?
楚多多是自己摔倒的,憑什麼她來付醫藥費?
那可是楚家的“獨苗苗”,楚家給錢天經地義。
男人開口,“現在可以去打針了?”
喻顔點點頭。
打完針之後,喻顔在護士站做了傷口處理。
消炎很疼,她小臉慘白慘白的。
應枭轉身出去弄了一顆止疼藥,一杯溫水。
喻顔一手按着針眼,一手疼的厲害,騰不出空來。
“張嘴。”
喻顔愣住,“什麼唔!”
藥被男人塞進了嘴裡,然後又把溫水遞了過去。
喻顔疼的厲害,也沒管那麼多,就着他的動作喝了口水,把止疼藥給咽了下去。
唇舌在動作中,意外擦過男人的指尖。
她這個時候若擡頭,就能看到男人耳尖猝然染上的一抹粉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