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枭多聰明的一個人。
回想起剛才在護士站,看到楚硯舟抱着别的女人的場景。
再把這兩天的信息整合一下,也大概能猜個七八分。
這些年,蓉城的上流圈子都在傳楚硯舟是個“寵妻狂魔”。
可如今,看到喻顔身上的傷口——
傳言也未必是真。
她這幾年的日子,隻怕并不好過。
吃完宵夜,應枭送喻顔回去。
喻顔本來不想麻煩他,但附近實在不好打車,隻能道過謝之後上了車。
“住哪兒?”
喻顔本來是想去科研室的。
可轉念一想,今天突發意外,她收拾的衣物還落在楚家。
幹脆趁着這個機會,把東西都整理出來,以後也不用再回那個家。
“幸福巷楚家大院。”
應枭身形頓了頓,然後擡眼看向宋殊,“開車。”
二十分鐘後。
喻顔跟應枭道過謝,推開了楚家大院的門。
這個新中式風格的莊園,還有前院富麗堂皇的牡丹,都是當初楚硯舟按照她的喜好,親手打造的。
可如今,不過短短數年,一切都變了。
當初在牡丹花園裡,他單膝下跪求婚時許下的諾言,此刻看來更像是一場笑話。
喻顔回到房間,收拾了行李,就準備離開。
剛下樓,恰好碰到從醫院回來的楚明森,王馨蘭兩口子。
王馨蘭一看到喻顔手裡的皮箱就變了臉,“你幹什麼去?”
之前,這兩口子就一直不同意她嫁過來。
後來她流産不能生育,他們更是把她當成眼中釘肉中刺,從未給過一天好臉色。
當初看在楚硯舟的面子上,她能忍則忍。
可現在,他們要離婚了,她也沒必要再委屈自己。
“等楚多多的病情穩定,我會回來簽字離婚。”
淡漠的扔下這話,她擡腳就走。
王馨蘭看不慣她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