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俊臉瞬間漲的血紅,急火攻心的反駁,“你們别聽她瞎說,我大哥已經過世了。”
喻顔冷哼,“你大哥過世了,我們離婚證好像還沒扯吧?婚内出軌寡嫂,還養私生子,罵你們一句狗男女,不過分吧?”
楚硯舟要面子,被當衆揭短辱罵,立刻惱羞成怒,沖上去就要把喻顔拖走。
喻顔手上的傷被碰到,疼的小臉一白。
她正要掙紮,突然眼前一暗。
隻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擒住楚硯舟的胳膊,輕輕一掰。
楚硯舟痛呼一聲,迫不得己松開手。
喻顔擡頭看去。
應枭竟不知道什麼時候,出現在了跟前。
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把甩開楚硯舟的胳膊,“楚總,對女人動手可不是紳士行為。”
楚硯舟手腕内側有兩個深紅色的指痕,疼的冷汗直冒。
他正要發作,擡頭卻冷不丁一愣,“應、應總?”
畢竟女兒的救命藥還在這個男人手裡攥着,楚硯舟沒敢對他吼,客客氣氣的道,“剛剛處理一些家事,讓您見笑了。不知道您今天過來,是不是改變主意了?”
應枭面無表情。
一身全黑的西裝,将他的氣質襯托的冷若冰霜。
“原來楚總處理家事的辦法就是對女人動手?看來我昨天拒絕你,是個正确的決定。”
被這樣一嘲諷,楚硯舟的臉色十分難看。
這個男人,既然不願意出手幫忙,那跑到這裡來是想要看笑話的嗎?
他記得,他們兩個素不相識,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吧?
就在楚硯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應枭轉身看向喻顔,“還好嗎?”
喻顔點點頭,“我沒事。應總,您是過來送藥的嗎?”
她沒有繞彎子。
她現在滿腦子就隻有一個念頭,就是跟這對狗男女徹底劃清界限。
聞言,應枭扭頭朝着身後的宋殊使了個眼色。
宋殊會意,将一個醫用冷藏箱遞到了楚硯舟的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