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好衣物之後,他匆匆走了出去,離開前,還将門給反鎖了起來。
雖然隻有短暫的一眼,姜芷陶還是從門縫裡,看到了喻顔那雙白白的腿。
眼底閃過陰毒的嫉妒。
先前她把特效藥交給院長之後,就回了病房。
剛下電梯,恰好看到喻顔被楚硯舟拽進了休息室。
她沒忍住,跑過去貼在門上偷聽。
可後面,越聽越不對勁。
人們都說夫妻兩個鬧别扭,無非床頭吵架床尾和,親熱一番什麼也就揭過去了。
她費了那麼多功夫,吃了那麼多苦頭,怎麼可能就這樣被囫囵過去?
于是她靈機一動,敲響了房門,打斷了屋裡的好事——
楚硯舟走後,喻顔躺在沙發上,目光呆滞的看着雪白的天花闆。
明明逃過一劫,可她的心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。
她于楚硯舟而言,就是個想踐踏就踐踏,想扔掉就扔掉的玩物。
他有什麼資格,憑什麼這樣侮辱她!
她紅着眼眶,生生将屈辱的淚咽了下去,坐起來。
用嘴解開皮帶扣,整理好衣裙。
然後,将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,翻窗離開。
直到她打了輛車離開,暗處的那輛奧迪rs7才緩緩啟動。
車裡,應枭将視線從喻顔的背影上挪開,“昨晚的事,都安排妥當了?”
宋殊點頭,“應總放心,昨晚跟蹤調查喻小姐的蟑螂已經被我打發了,楚硯舟那邊找不到任何對喻小姐不利的線索。”
應枭緩緩閉上眼睛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