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顔皺眉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怎麼從應枭的話裡,聽出了一股淡淡的幽怨?
應枭怎麼能不幽怨?
現在的喻顔在他的眼底,就是吃幹抹淨不負責任的“渣女”。
昨晚,兩人在浴室激吻。
應枭生生按捺住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沖動,把她交給了醫生和護工。
可她打着點滴還不老實。
一雙手在他胸肌腹肌上又抓又捏的還不滿足,甚至還爬到他腿上,捧着臉就是一頓狂親。
事發突然,他沒有防備,生生把嘴唇都磕破了。
藥效将喻顔控制的徹底,這過度的熱情讓應枭有些招架不住。
幸好沒多久紀紫薰趕來了,輸的解毒藥也慢慢開始見效,他才有些狼狽的落荒而逃。
天知道,回家之後,他生生在浴室裡淋了兩個小時冷水才出來
可現在呢?
那個罪魁禍首在電話那頭,用最單純無辜的口吻問他,“我是不是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”
偏偏昨晚那些事他還不能說。
要是喻顔知道她對他做了那些事情,隻怕以後見了他就要躲着走。
應枭活了二十多年,唯二如此憋屈。
上次,是被喻顔單方面分手。
楚家大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