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禁扯唇，“用完就扔？”
林昭閉眼，“來的時候，我可沒同意留你。”
周禁倒也沒堅持，挑了下眉，點頭，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，離開前，還異常溫柔地說了句“晚安”。
盡管這兩個字聽起來，帶着滿滿的諷刺。
林昭太累了，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，更是沒法去想周禁究竟是不是有别的意思。
翻了個身，直接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。
第一次響起來的時候，林昭以為是鬧鐘，閉着眼睛按掉。
沒過兩分鐘，又響起來第二次。
這次林昭才睜眼，勉強看清屏幕上的“沈薇”兩個字。
“有話說，有屁放。”
那頭的沈薇一愣，“大清早這是誰惹你了？”
林昭閉着眼歎了口氣，“還能有誰。”
沈薇明白了，笑得大聲，“那條狗？”
“嗯。”
“怎麼惹的？”
怎麼惹的？
林昭想起昨晚，任憑她怎麼認輸求饒，周禁都不肯罷休，反而更加投入，把她當面團似的，前前後後捏圓搓扁。
當時林昭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，等自己緩過來之後，一定給他好看。
結果直到今早的此時此刻，她都沒有完全緩過來。
林昭咬咬牙，“他就是條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