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昭擡頭,媚眼如絲,“你這細心又能幹的行事作風,簡直太合适被娶回家做家庭主夫了。”
周禁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,直到盯得她發毛,他才反問了句,“哪能幹?”
哪能幹?
哪都能幹。
林昭無法避免的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。
臉頰比鎖骨上的紅印子還要紅得厲害。
她低頭吃面,不再給周禁借題發揮的話頭。
周禁的廚藝林昭是見識過的。
他去陳佩家裡做飯那次,連糖醋魚這種大餐都能搞定,足以見識他廚藝功底的深厚。
沒想到今天這碗炸醬面也能做的這麼好吃。
整整一大碗面,沒幾分鐘就被林昭掃蕩幹淨。
她端起旁邊的牛奶喝了一口,手指撥開額前的發絲,擡頭問,“這房子那麼小,距離修理廠也遠,你幹嘛要租在這裡?”
周禁,“當時回來得急,沒時間多逛,隻覺得這裡安靜,生活還算便利,就訂下了。”
這是實話,不過聽起來隻說了一半。
林昭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問,“還因為房租便宜?”
周禁沒多解釋,點了點頭。
在這個世界上,隻要是眼睛能看到,腦子能想到的所有問題,歸根結底都是一個字——錢。
隻要有錢,任何問題都能迎刃而解。
林昭手指卷了下發梢,被這個話題弄得有點煩躁。
她心裡大概能猜到,爸爸自缢的原因,大概率也離不開這個“錢”字。
想到這個,手裡的牛奶頓時變得苦澀無味。
這時候,手邊的手機亮了下,一條消息跳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