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如果你願意給我最後一次機會,我會拿命來愛你!”
我譏諷的笑笑,懶得搭理。
第二天,新聞上曝光沈琳琳知道裴安時破産後,就去醫院引産悄悄飛往國外。
她隻給裴安時留下一句話:“你這個墊腳石已經徹底沒用了,我要去找下一塊了。”
裴安時覺得自己是個笑話,從酒店高樓一躍而下。
正看着新聞報道,陸司寒給我端來水果盤,寵溺的喂到我嘴邊。
我别開嘴,故作嚴肅審問他:
“你不該對我有個解釋嗎?”
他一臉乖相跟我解釋了一個小時。
他是我爸資助的貧困生,成年後就跟我爸做事,我爸去世後就跟着我做事。
他這個人很聰明攢了本錢就搞投資,不知不覺自己弄了一個大公司。
但他說他在我面前永遠就是随叫随到的陸助手,他喜歡這麼被需要。
不讓我知道,是怕我覺得大材小用不要他這個助手。
至于我們怎麼在一起的,純粹是酒後亂性。
但後來我才知道,哪有什麼意外,不過是他蓄謀已久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