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劉文博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,現在可不敢承認,畢竟她知道張檸溪身為學校校花之一,最讨厭有人盯着她腳看了。
“你拿着的,當然是你的,他畫你的腳幹嘛,是不是偷畫的,我這就去教訓他這個敗類!”
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,豈能他人玷污?
“我讓他畫的!”
張檸溪果斷道。
“什麼?”劉文博以為聽錯了,“你怎麼可能讓他畫?”
心說:我看一眼你都受不了,你竟然讓他畫?
“關你什麼事,他畫的好,再說了人家是美術生,是在寫生采風,是搞藝術創作。”
“呵、藝術?畫女人的腳?檸溪我跟你說,他們這些畫畫的,最喜歡打着搞藝術的名号搞瑟瑟!”
“胡希說的沒錯。”
“他說什麼?”
“心髒了,看什麼都髒!”
噗——
劉文博一口老血差點氣死。
張檸溪鄙視劉文博,把人家搞美術的說成搞瑟瑟。
關鍵他一眼就看出畫中是自己的腳,怎麼看出來的?這還用說嗎?經常偷看自己腳呗。
昂起頭望向大巴車裡的胡希,他剛才也在偷看,不!不是偷看,是因為美術的嚴謹,覺得畫不好我,才畫我的腳。
人家是藝術的追求。
一對比,劉文博很蝦頭!
胡希這個美術生很純粹。
車上。
胡希:???
學姐為何帶着欣賞的眼神看着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