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須!”
鹿美娜不給胡希看自己換衣服,她知道一個道理——如果一個女人因為成為了某個人的女人後,就無所謂了,換衣服,上廁所,洗澡等等都不避嫌了,男人剛開始會新鮮,時間一久,新鮮感一過,膩了,看都不想看了。
鹿美娜換好衣服,兩人下樓吃了早飯,打車回村。
胡希右眼皮一直在跳:“學姐,我問一下,右眼皮是跳什麼?”
鹿美娜: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災,你右眼皮在跳?”
胡希:“沒有,就問問。”
胡希想着自己風調雨順,沒什麼災。
祠堂。
昨晚大家都吓壞了,今天早上聚在這裡吃早餐,壓壓驚。
今早老族長不在,小學沒畢業的大伯當話事人。
“老族長今早不出席,昨晚我扶他回家時,吓尿了,老年尿不濕都尿濕透了,大家别拿出去說,老族長可是要強的男人。”
“知道!!!!”百多号人齊聲洪亮。
大伯舉杯:“因為小希,我們全族在生和死之間反複橫跳,在遺臭萬年和流芳千古之間搖擺不定,好在最後因為小鹿解釋清楚了小希的初衷,才還了我胡族清白,對了小鹿在哪兒,我敬她一杯。”
三哥:“小鹿昨晚去接小希了,人家有要緊事,沒回來,去開房了。”
大伯“噢”了聲。
所有人:???
大伯:“小鹿是個好女孩,她很愛小希,小希願意讓小鹿當女主角,演一個被嘎腰子,被大卸八塊内髒被掏空的女屍,看似殘忍,其實包含着一道愛情哲學題——愛到極緻是擁有,不僅要擁有她的皮囊,還想擁有他的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腎。”
“嘔~~~~”所有人惡心的扔下筷子,想吐。
今晚的菜是豬下水,内髒、大腸那些。
大伯你小學沒畢業,就不要講愛情哲學題,你講的哪裡是愛情哲學,明明是變态殺人魔。
沒文化是真可怕。
大伯欣慰道:“小希這孩子我看着長大的,是個專情的男人,是我胡族男人學習的榜樣,大家都要向小希學習知道嗎?”
“知道!!!!”所有人齊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