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薅到。
我哥剃了個闆寸,長出來的頭發不長。
他隐忍着怒氣:「你講點理吧。」
「我說了你就不會去嗎?」
「你一定會跟着去。」
「甯溪是我們親戚,叫了我這麼多年哥哥,我不可能跟她斷絕來往。」
「她是無辜的,她沒有對不起你。」
「你能不能不要還像小時候那樣幼稚了,别總是針對她。」
我忽然安靜了下來。
不再鬧騰。
松開四肢從我哥背上下來。
我面無表情地看着我哥,冷冷地說:「我變成今天這樣都是因為你。」
「少對我說教。」
我越過他,直直地、大步地往前走。
我就知道。
一切還是原樣。
不該心存期待的。
我幼稚。
她無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