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哭,我就不能笑嗎?」
「我沒有在嘲笑她啊。」
「她哭也是我的錯?」
我走到白甯溪面前。
毫無預兆地給了她一巴掌。
輕笑:「好了,現在你可以大聲哭了。」
面向驚愕的衆人,「現在我承認是我的錯了,因為她是被我打哭的。」
白甯溪捂住紅腫的臉,吓住了。
我媽看着我,眼裡傷心又失望:「小晚,你怎麼可以這樣?」
紀澤蹙着眉心,他走過拉我的手。
想帶我出去。
我甩開他的手,自己轉身出了家門。
外面的空氣真好。
「姜晚!」
我哥追了出來。
「怎麼,要替你那個好妹妹出氣嗎?」
我語氣輕嘲。
我哥歎氣,眼神複雜。
「不是,我是擔心你。」
「甯溪她不應該那樣,爸媽也不應該那樣說你。」
「姜晚,對不起。」
我擡頭看着我哥,沉默了許久才說話。
「對不起這三個字在傷害面前一文不值。」
「它僅有的作用是受傷的人願意原諒接受。」
「哥哥,我不接受。」
20
我和林懷書報了同一所大學。
收到通知書後,我拿出這些年積攢的零花錢,突發奇想:「林懷書,我們一起去畢業旅行吧!」
林懷書一秒都不帶遲疑。
點頭說:「好。」
不知道我哥哪裡來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