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,兩個大男人在客廳聊天吹牛。
屋内,劉春花逐漸睡了過去。
對于一個被髒東西糾纏了一個月的人而言,即便門外是兩個陌生人,也能帶來久違的安全感。
一直到淩晨四點。
一個隐含着痛苦的女人夢呓聲響了起來。
“媽媽你走吧我不欠你我”
林白連忙和光頭司機停下談話。
司機一臉驚奇的看向了卧室門。
他雖然宣稱自己走南闖北,什麼怪事都見過,但實際上還是以道聽途說為主。
今晚留下來。
有劉春花一千塊錢的功勞。
同時也是想看看,這個世界上,到底是不是真有所謂的髒東西。
“媽不走,你還欠着媽哩~”
一個老太太的聲音,突兀出現在房子中,驚得光頭司機眼珠子一下瞪圓了。
“這這”
林白拍拍他肩膀,做了一個“噓”的手勢,突然關上了客廳的燈。
黑暗下。
光頭司機不太确定,那個年輕人還在不在自己身旁。
他隻聽到一道吱呀的開門聲,卧室門像是被一陣風給吹開了。
裡面的一幕,吓得他臉上橫肉,都瞬間繃緊了。
床上躺着劉春花。
雪白光潔的大腿和肩膀、手臂裸露在外,惹人眼球。
可更吸引人目光的。
是床邊一個佝偻着腰的老太太。
她穿着一套花花綠綠的衣服,頭發上插着金钗,側臉布滿老人斑,又像是屍斑。
此刻正趴伏在自己女兒身上,鼻尖抽動,像是在吸走什麼東西。
而劉春花眉毛緊鎖,滿臉都是汗,嘴裡不時發出呓語,語氣既痛苦又壓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