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風衣男人帶領下,一群縫屍很快來到了停車場外。
這裡停着一輛還沒有熄火的喪葬車,車裡坐着一個司機,看上去四十來歲,胡子拉碴,不修邊幅。
給人一種既普通,又有可能是隐世高手的感覺。
“主人,人帶來了,是一隻鬼!”風衣男人彎腰開口。
司機漫不經心的掃了下面一眼,随後打開門,跳下車,一言不發的走過去。
他盯着職校青年,一句話也不說,隻有臉色越來越陰沉。
中年人和一群縫屍腰彎得更低了,沒一個敢擡頭。
這似乎是一位脾氣不好的老大。
足足十分鐘之後。
風衣中年男人突然直起身,招了招手。
原本像是老大的司機,立馬步伐木讷的走了過去,和一群縫屍站在了一起。
他們押着職校青年,轉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這居然還是一次試探。
過程中彎着腰的風衣中年男人,始終盯着職校青年的反應,等待着他突然暴起。
來到馬路上,一群縫屍撞見了一個淩晨五點起來跑步的青年。
青年看到一群人,先是愣了一下,發現他們押着的職校青年後,眼底露出驚恐,還以為自己遇到犯罪現場了,轉身就想跑。
可這時後面的風衣男人開口了。
“葛洪大人,已經試探過了,沒有其它人。”
跑步青年這才回過身,驚慌神色消失不見,但臉上卻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。
“蠢貨!誰讓你叫破我名字的,帶了個尾巴回來都不知道?!”
風衣男人一驚,連忙回過頭,警惕的掃視身後。
其餘縫屍,包括司機,則木然的停在那裡,一動不動,仿佛沒有聽到青年的話一樣。
這是因為鬼都是有戾氣的,即便可以殺死它們的人,也無法簡簡單單降伏它們。
飽受痛苦和絕望的靈魂,連死都不怕,又怎麼會臣服?
所以縫屍内,往往都是用特殊手段,強行縫合進去的厲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