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河回頭望了一眼,果然發現了那兩個黑鷹官爺,提議道。
“丢!”
“現在就丢,後面那兩個是打算我們将這女反賊拉回村子,然後将我們村子都當成反賊的同夥全殺了回去請功!”
“我們若是将這女反賊帶回村子,恐怕就是村子的罪人了。”
“趕緊丢下去!”
“大不了,咱們三個就死在這裡,也絕對不能将禍端帶回村子!”
“對了,待會若是詢問我們是哪個村子的,一定咬死不要說。”
李鐵匠見身後兩個鷹監的官爺還在跟着自己,立刻便反應過來。
若這女子不是反賊。
那兩個鷹監,怎麼可能還跟着自己。
“好!”李河鄭重點了點頭。
“哎呦,我滴個娘嘞,我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!”
李騾子痛哭一聲,便勒住騾子,準備将車子内的女子搬下來,丢在路旁。
“賤民住手!”
遠遠跟着的兩名鷹犬見狀,迅速駕馭戰馬沖了過來,氣勢奪人,很快便沖到了三人面前。
“官爺,我們我們不想發善心了!”
李鐵匠聲音顫栗道。
“哼!”
兩名鷹監的官爺計劃落空,面色無比陰沉,當即下馬,朝着李鐵匠和李騾子等人走去。
另外一個,則是朝着被搬到路邊的林韻刀走去。
“把自己拴上!”
其中一名鷹監的官爺将一捆繩子丢給李河三人,語氣冰冷道。
另外一名鷹監官爺持刀上前,準備親自動手将昏迷的林韻刀用特制金剛鐵索捆綁起來。
“嗖!”
然而。
就在這名官爺剛剛走上前,拿出金剛鐵索準備動手時,一道冰冷寒芒從一側刀鞘之中綻放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