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，你别不信。我以前有地方住，又不缺錢，所以給了她一點。今天我被趕出大院了，我就拿着她的借條來催她還錢呢。你看，你之前看到我的時候，我正好問她來着。”
“真的？”
看着顧思成那認真，又松了口氣的樣子。
肖時衍就知道，這是一個真正的朋友。
真正的朋友才會為你考慮，而不是無所謂的旁觀，甚至是推波助瀾。
“當然是真的了，不過很可惜，沒要到。恐怕也不太好要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“她媽媽能在别人家做保姆，我不覺得奇怪。但能把女兒也給帶過來，這就有點奇怪了。”
肖時衍也沒有說的很明白，顧思成就沒想明白。
肖時衍也不多說，免得污染了顧思成的内心。
兩人到了供銷社，那是什麼都想買。
“搪瓷杯來一個吧，不管是喝水，還是刷牙，不都得要一個？
肥皂來兩塊，不管是洗澡，還是洗衣服，都得要。
香皂？
還是省一點，直接用肥皂吧。
毛巾，對，你有毛巾嗎？要不要買一條？
”
走過路過，顧思成都覺得肖時衍需要，不過也會仔細的思考，比如肥皂就買了兩塊。
但香皂就沒打算要。
肖時衍其實想說，洗澡和洗衣服還是分開點的好。
但被顧思成幾句話就給帶過了。
結果一趟下來，肖時衍的手上就多出來一大堆的東西。
光錢就花出去二十多。
不過看在前面這麼多東西的份上，肖時衍覺得，這個年代的錢還是很有購買力的。
“有瑕疵布有要的嗎？棉布，七毛一尺，不要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