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大嫂癟癟嘴,說道:“這個事情,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。之前就發生了好幾次,我就在隔壁聽着了。要不然,你以為秦老為什麼一定要趕她們母女離開?這手腳不幹淨,可不是一天兩天了。”
什麼?
周圍的人都是紛紛看了過來,叽叽喳喳的評論着。
“不是的,我沒有。”江心妍大聲的喊道。
一個大嬸拉着江心妍的布拉吉說道:“沒有?那你這布拉吉怎麼來的?你别告訴我,你媽做保姆,還能給你買布拉吉,這裙子可不便宜,好像是滬市來的,一件我記得百貨大廈就有賣的,要120呢。”
“就是,我記得江心妍還不止這一件,加起來,豈不是好幾百?”
“我看不止吧?估計得上千呢。江心妍,你倒是說說看,你要是不偷秦老家的錢,你哪來的錢買布拉吉,還買那麼多?
我記得你媽還要拿錢給鄉下,貼補她娘家,還有你那個不學無術的哥哥。你總不會說,這都是别人給你的吧?這天底下,哪裡有那冤大頭?”
估計是大家都看不上江心妍,長得和狐媚子一樣,整天騷裡騷氣的,就喜歡勾引這大院的男人。
嬸子們為防萬一,怕自己的男人和孩子被勾引,所以大家都想要把江心妍給趕走。
顧清風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肖時衍。
據他所知
肖·冤大頭·時衍咳嗽一聲,摸了摸鼻子,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嬸子,那個冤大頭,或許可能是我?”
一群人奇怪的看了過來,江心妍更是眼神明亮,肖時衍果然還是她的舔狗,是她池塘裡最歡快,也最不值錢的那條魚。
快點,幫我頂了這個罪名。
回頭,我會去看你的。
顧清風皺眉,不知道肖時衍為何要這麼說,難道他又後悔了,還要去做舔狗?
肖時衍咳嗽一聲,無視了大嬸們震驚揶揄和恨其不争的眼神,以及秦老那個原來如此的眼神,無視了江心妍和陳大菊那個祈求的眼神。
說道:“事情其實很簡單,要說我是冤大頭也不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