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杜建陽就受不了了,轉過身就對着肖時衍喝道:“怎麼?肖時衍,你剛被杜家趕出來,回到你那資本家的家裡。
你不和你那地主的爸和你那資本家的媽一起準備下放。你還能出來閑逛?也不好好看看我們這些八輩貧農出身好的人,都很低調。
你還如此的高調,那割尾會怎麼沒把你抓起來準備下放?”
說起這個世界,杜建陽最嫉妒的人是誰。
那非肖時衍莫屬了。
别人不知道,這個時候還以為資本家和地主出身不好。
可杜建陽知道,過幾年,該平反的,都該平反了。
到時候,肖時衍的地主和資本家出身,壓根不算什麼。
且肖時衍到時候還會考上大學,從此展現他的強大,畢業沒兩年,就下海經商。
然後一路開挂似的,成為全國首富。
他要不是實在是吃不了下鄉的苦,杜建陽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這麼早就回去。
可是,肖時衍不是最看重親情的嗎?
為什麼那天會那麼無情的和杜家割裂?
肖時衍不知道杜建陽在想什麼,但看他的樣子,似乎在惋惜什麼,似乎透過自己在看什麼。
“難道?”
肖時衍有些猜測,覺得杜建陽是不是重生的。
他看着周圍的人都盯着自己,就為了那一句地主和資本家出身。
此時的人,都很忌諱這個。
他聳聳肩,說道:“你也不用這麼大聲,就算是如此,也無法掩蓋你在資本家家裡長大的事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