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那種刺激,杜建陽就沒有忍受住。
可是,肖時衍一句話,就把他給拖下水了。
“你”
“你什麼你?”肖時衍無語的說道:“當年抱錯孩子的事情,現在已經不可考了。
不過你這大餅子臉,倒是和杜家的那群醜人差不多。說你是杜瑾承的兒子,我肯定信。但我是誰的孩子,那就不知道了。
除非是徹查當年的事情,那一天生下來的孩子,又不隻是你和我。我是在杜家當牛做馬長大的,你卻是在資本家肖家過了十六年衣食無憂的日子。
嗯,好像聽說,肖家還是你親自舉報的?好一個大公無私的青年,割尾會應該給你頒個獎才是。”
這?
雖然舉報資本家應該是zz正确的事情。
但大家誰都害怕窩裡反的。
雖然這年頭,兒子舉報爸爸,徒弟舉報師父,學生舉報老師的事情層出不窮。
那些人還真的被免除了責任,甚至還得到了好處。
但大家夥對這種人還是另眼相看,都想要躲的遠遠的。
誰不怕這種人在背後刺自己一刀?
除了割尾會的人,别人嘴上不說,心裡還是擔心的。
“你”
“你什麼你?我說錯了嗎?你有本事舉報,沒本事承認?”肖時衍質問道。
杜建陽眼神閃爍:“誰告訴你,是我舉報的?我”
“你難道要說,不是你舉報的?那我就要去割尾會舉報一下,你當時可是從肖家帶走了一個很大的藤木箱子。裡面裝滿了肖家的金銀财寶,那可都是割的社會主義的尾巴。誰去割尾會幫忙舉報一下”
肖時衍的話,将杜建陽趕到了牆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