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遍,肖時衍沒有任何的發現。
然後他又開始第二次回溯,終于讓肖時衍想到了什麼。
“人販子那個車廂的一個人有些不對,他的虎口位置雖然看着沒有什麼奇怪的。
但那之前肯定是有繭子的,好像是常年摸槍才會弄出來的。沒錯,應該就是如此。他還特意的破壞了這一處,但沒有破壞徹底。
才讓我發現,且他破壞這個繭子的行動本身也是個破綻。”
這年頭又不流行花美男,沒有男人會特意的去破壞繭子。
也沒有辦法恢複潔白無瑕,柔嫩細滑的手掌。
且為了工作的時候不受傷,手上的繭子其實是一道保護。
工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做?
肖時衍連忙起身,如果有人趁着這個時候行動,那陸子喬的行動?
肖時衍差不多能确定,陸子喬肯定是有任務的。
要不然不會穿便裝出現在這裡。
“你去幹什麼?”林于斐幾乎是下意識的喊道。
肖時衍一個回頭,惡狠狠的看向他:“我去做什麼?關你屁事?你管好自己就好,别老是想着占别人的便宜,看别人幹什麼,就眼紅。”
說完,肖時衍就趕緊朝着卧鋪車廂過去。
肖時衍回來的時候沒太注意,但仔細回想,好像确實沒有看到之前的那個男人了。
至于去廁所什麼的,這個事情,肖時衍基本覺得不太可能。
等他過來,又遇到了陸子喬的一個手下。
列車長他們都集中到前面去統計财物去了。
“肖同志,你這是?”
肖時衍急忙小聲的說道:“我之前帶你們去找人販子和割包黨的時候,路過了一個人,我覺得他很奇怪。虎口位置本來有繭子,又被破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