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于斐也有些毛骨悚然的。
肖時衍倒是不在意:“估計是風聲吧,哪有那麼多的迷信?”
他得提醒一下,柳建國說這個話估計是想幫他。
他也不能讓柳建國授人以柄不是?
柳尋途瞪了一眼柳建國,這話也是能随便說的?
還好肖時衍及時的給打了補丁,要不然柳建國繼續說下去,沒準就給别人抓住把柄了。
肖時衍是好的,那個喬逸書好像也還好。
剩下四個,都是麻煩精。
肖時衍熟練的拿出一盒華子,給柳尋途拿了一根,給他點上,才說道:“姥爺,我确定我要住那裡。不過我今天能住進去嗎?”
柳尋途想了想,搖頭:“不行,裡面都沒打掃過。再說,打掃後,怎麼也要晾兩天。還有那屋頂也得修,還得買點瓦片,弄點泥給你修補一下。
那炕也得好好修一修,要不然,等十月份,我們這裡就冷下來了,沒有炕,冬天都沒有辦法過。你真的可以住家裡的。”
肖時衍拿了幾顆大白兔出來,給了喬逸書一顆,其他的都塞給了柳建國。
柳建國就嘿嘿的接了過去,立刻剝了一顆放進嘴裡,然後用含糊不清的話語對柳尋途說道:“爺,你就别說了。
我就最怕大人唠叨,我覺得時衍哥肯定也是這樣的。”
一個人多清靜?
肖時衍:多謝你啊,說出來的話,太得罪人了。
柳尋途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家孫子,太跳脫了。
“你以為人家都和一樣?不過也是,免得時衍跟你學壞了,是不能和你一起住。”
柳建國傻眼了,怎麼又說到自己身上了?
肖時衍岔開話題:“那姥爺,這大概要花多少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