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建陽的眼睛裡閃爍着光芒，也有些好奇，怎麼會在這裡遇到肖時衍？
他前世的那些起始資金就很奇怪，不知道從哪裡來的？
“難道，就是從廢品收購站？這裡幾乎是所有主角打卡的地方，不會吧？”
不過看了看肖時衍手裡的東西，肖時衍又覺得不太像。
就這麼一些書，嗯，還有一些小人書，那個倒是有點收藏價值，日後也能賣點錢，不過就是幾百塊。
在人均收入都幾千的下個世紀，這點錢雖然不能說丢在地上沒人撿，但想要靠這些緻富，就有些難了。
肖時衍也不多說，直接就告辭離開了。
他也不怕杜建陽看到，反正來這裡的人很多。
離開的時候，肖時衍還隐約的能聽到杜建陽和老大爺說話：“那位來這裡，都弄了些什麼？待了多久？”
那大爺壓根就不願意搭理杜建陽。
人家過來，進去之前給了一根大前門，出來爽快給錢，又給了一根大前門。
你算老幾？
随随便便的打聽，也不給點好處？
能在這裡看大門的，也都是有背景的。
你以為随便誰過來，都可以嗎？
杜建陽鬧了個沒趣，看到大爺手上的煙，頓時就明白了。
當即，他摸了摸口袋，但很可惜，除了摸出幾顆糖，别的什麼都沒有。
不過這水果糖比大白天就要差遠了，也不如大爺手上的大前門。
但等他給了大爺，大爺還是爽快的告訴了他：“就待了大約一刻鐘吧，也沒多少，就手上弄了點書本和報紙，說是糊牆，我估計還要拿回去擦屁股。”
擦屁股，這是杜建陽重生回來後，最無法接受的事情。
可惜，衛生紙不是那麼好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