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時衍也沒有多說,他還攔住了想要幫他說話的柳建國,笑了笑,說道:“是啊,姑父說的對。我之前就是跟着那養牛的老人養了幾天牛,我哪知道這些?”
趙鐵軍的嘴角翹得更高了,他就知道,這麼個小年輕,張嘴就說大話,他還真能懂什麼?
柳建國皺眉:“姑父,時衍哥不懂才是正常的。不過你笑什麼?這牛不太好,你還很高興嗎?”
趙鐵軍一愣,嘴角恢複,狠狠地瞪了一眼柳建國。
不分好歹,不分親疏的小崽子。
“沒有,我隻是覺得,咱們還是得務實一些。不要張口就說大話。”
柳尋途皺眉,看了趙鐵軍一眼,說道:“好了,先這樣吧。回頭讓赤腳醫生過來看看,不行的話,咱們隻能去公社那邊問問看了。咱們先出去,晚上給牛吃點好的。”
一群人出來,肖時衍走在後面,還順帶着拿了點證據出來。
趙鐵軍直接離開,柳建國他們也都憤憤不平,不過還是回去了。
柳尋途腳步慢了下來,朝着肖時衍的方向看了過來:“剛才在牛棚,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沒說?”
肖時衍沒想到,居然被柳尋途看出來了。
确實,人老成精,柳尋途活了這麼多年,連抗戰都經曆過,還怎麼會看不出肖時衍的欲言又止。
不過說起來,他确實是特意如此表現的,也有讓柳尋途主動問起來的原因。
肖時衍欲言又止,表現的有些猶豫。
柳尋途就道:“沒事,你看到什麼,知道什麼,就直接說。我不會怪罪你的。”
肖時衍這才說道:“我也不是特别清楚,但我在牛棚裡發現了這些。”
說着,肖時衍将自己在牛棚的角落裡發現的當歸、紅花和大黃給拿了出來,遞了過去。
“這是,當歸?”
沒想到,柳尋途居然還認識這東西。
“嗯,還有紅花和大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