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,一張臉還有些刻薄。
不過肖時衍卻沒有覺察到對方的惡意。
估計就是個這樣的别扭脾氣。
柳尋途也不在意對方的态度,也是,多年的兄弟,要是生氣,早該生氣了。
柳尋途道:“這個是我那嫁到帝都的女兒的朋友的孩子,他想上山打獵做獵戶,你”
結果柳尋途還沒說完,柳德林就已經先一步拒絕了:“免談,我不答應。”
柳尋途還要再說,但被柳德林直接一口拒絕了:“你不用說了,以前帶來的那些人是個什麼情況,你自己沒數嗎?反正我說了,以後我再也不帶學徒了。你愛帶哪裡去,就帶哪裡去。”
說完,柳德林直接甩手進去了。
留下柳尋途在那邊有點尴尬。
“那個”
柳尋途有些想要解釋,但想到什麼似的,又不知道怎麼解釋。
肖時衍知道,這裡面肯定有事情,不過他不好多問。
看柳尋途有些尴尬,肖時衍道:“這樣,姥爺,你隻要給我找把槍就好了。我其實會打槍,也上山打過獵。這些,部隊都經常做的,我小時候就經常跟着他們做過,一點都不陌生。”
柳尋途也不知道肖時衍說的是不是真的。
肖時衍倒是記得原主的記憶裡有一些類似的畫面。
但原主可不會那麼熟練。
這些,都是肖時衍帶來的。
柳尋途不知道,肖時衍也不算欺騙。
畢竟現在的他确實是會的。
柳尋途更加尴尬了:“那個,那個槍的事情,我本來是要通過德林才能弄到。現在的話”
柳尋途确實有些尴尬了,答應的事情沒辦法實現了:“家裡倒是有一把鳥铳,但你沒持槍證,這事情”
獵戶也不是那麼容易辦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