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,冤枉啊,我今天就是路過那裡,根本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連靠近都沒有。”
“那你看到我們,你跑什麼?”
“我就是看到有人追,下意識的轉身跑了。我真的沒去那邊,我是打算去前面的國營大飯店買包子吃,所以才經過那裡的。我真的沒去過機械廠,裡面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丢了。”
肖時衍駐足,大概就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。
稍微觀察了一下,心下了然。
“這位同志,你這是?”一個女同志過來詢問。
肖時衍就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:“我是來辦獵戶證和持槍證的,這是大隊給的介紹信。”
誰說這個時候的服務态度差的?
至少這位女公安的态度就不錯啊。
李妙皺了皺眉,還是接了過去,說道:“不過這個事情,要和我們所長說,我們所長同意了,才能确定。不過,你确定要當獵戶嗎?
打獵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,山上可不安全,去年冬天據說就有人觸怒了不知道怎麼醒了的熊瞎子,還有今年夏天,有一個大隊的獵戶被野豬給拱了。”
這裡說的拱了,真的就是被野豬的牙齒給拱了。
開膛破肚,死了。
可不是嶽父看女婿的那種,自家小白菜被拱了。
肖時衍謝過對方的好意:“沒事的,我學過打獵,且我不進深山。勞煩了。”
說着,肖時衍已經跟着女公安周到後面,他悄悄地靠近。
李妙頓時緊張的看了過來,雙手抱住胸口,這是典型的防衛姿态。
若是肖時衍還有更進一步的動作,李妙怕是立刻就要上演防狼術了。
這男人長得不錯,怎麼這麼孟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