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婧也發現了一些古怪。
畢竟，肖文睿能幫忙把向她頭上扔的東西擋住，其他地方的擋不住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似乎發現了什麼和物理不相符的事實。
這些東西丢在身上，居然一點都不疼？
難道，他們都失去了痛感？
可是跪在地上，不應該啊。
肖文睿擡頭，很快就在人群裡注意到了一個穿着普通棉衣，頭戴圓氈帽的男孩。
“很像，像極了。”
然後，肖時衍微微擡頭，一張像極了他和柴婧兩個人綜合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。
隻不過，他好像在臉上塗抹了什麼，把膚色給改變了。
這孩子
是他？
雖然覺得很古怪，但肖文睿也不知道為什麼，就是覺得，自己沒有想錯。
隻是肖文睿的腦海裡，總覺得有些太玄了。
“建國後，不是不你成精嗎？”
好吧，這是個人，那沒事了。
什麼沒事，事情大條了好吧。
這和他們的三觀不符，碎了一地好吧。
杜時靈本來還挺暢快的，她站在人群裡大笑，讓人看着是那麼的醜陋。
李妙也是皺眉，心道：“這女人也太惡心了吧？人家就算是資本家，也已經抄家，還給下放到這裡來勞動改造了。再說了，人家還是老師，真的那麼罪不可赦麼？”
肖時衍是不知道李妙的想法，要是知道，一定會告訴她：其實杜時靈之所以這麼癫狂，其實是因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學渣。最怕的，就是别人問她學習了。
當然，肖時衍覺得，杜時靈之所以這樣，還可能是因為他的緣故。
肖文睿和柴婧隻是被牽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