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開始說話的時候,還有點結巴,說着說着,就理直氣壯了起來。
似乎她說的就是真話一樣。
肖時衍微微搖頭,不過既然杜時靈已經這麼說了,這個事情就不好再繼續捏着了。
就好像他說自己沒有在資本家家裡長大,所以不是資本家一個道理。
這也是這個年代比較通用的一種做法了。
隻要登報斷絕關系,就不會牽連到其他人。
肖時衍笑了笑,杜時靈松了口氣,這一下,杜建甯終于不會牽連到她了吧?
“那回頭我讓帝都的朋友幫我問問看,到底在哪一天的哪個報紙上刊登的。”
杜時靈臉色一黑,她就知道,遲早還是要讓爸爸去登報的。
“這你放心,我們家早就登報斷絕和杜建甯的關系了。”
“嗯,那我回頭和大隊長說一聲。”肖時衍差點沒笑出聲,這杜時靈還真是給她和杜瑾承挖了個坑啊。
回頭杜瑾承要是知道了,肯定要氣死的吧?
杜建甯要是也知道了,在農場的日子本來就難過。
這要是再知道家裡和自己斷絕關系了。
日後的生活沒有了指望,沒有人給他郵寄錢和東西,他的日子還過的下去嗎?
對于杜建甯的下場,肖時衍是一點都不會覺得他可憐的。
這一家子有什麼不好的下場,那都是他們自己罪有應得。
反正這一次,杜時靈也不可能躲避過去。
敢害他肖家人,就算是沒有得逞,也必須要懲罰。
何況,這刀子還是她自己遞過來的?
肖時衍慢條斯理,在杜時靈尴尬的笑容裡說道:“對了,這些和你偷盜我的彙款單還有包裹單有什麼關系?甚至,你還不知道怎麼欺騙了郵遞員,把我的信也給偷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