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,感動,還有内疚,真的到達了巅峰。
肖時衍不太喜歡這種場景,放下東西就走:“東西放着,如果受傷了,我去給你們配一點藥膏,回頭擦一擦。”
肖時衍自己不會去下地幹活。
一方面是不想被别人看到,認出他們的身份。
一方面,肖時衍是真的不太擅長下地幹活,太累了。
他吃不了這個苦。
前世今生,他都沒做過這些活,真的吃不了這個苦。
看着肖時衍的背影,肖文睿歎息一聲,道:“咱們也别在這裡給兒子搗亂了,過兩天,咱們就走吧。”
柴婧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看着自己手上的手套,也是陷入到了深思。
“這手套做工不太好,針線歪歪扭扭的,看着像是個男人動手的。這不是兒子自己做的吧?”
肖文睿看了看,道:“十有八九了,這種事情,他哪敢找别人來做?肯定是他自己做的,嗯?這裡還有點血珠,看來确實吃了苦頭。所以,咱們還是别在這給兒子惹麻煩了。”
柴婧猶豫了一下,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沒一會,他們就被通知要上工。
好在柳尋途知道他們的身份,也知道他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。
肖文睿跟他說了:“今天我們看到護送我們的同志,就會跟他們說,過幾天就走了。”
柳尋途不知道為什麼,還松了口氣。
這可是肖時衍的父母,他又不好明面上直接偏袒。
但他們都是知識分子,還真不會下地幹活。
今天,柳尋途安排他們間苗,還有拔草,雖然累,但不算太難。
“柴婧,你别,那是菜苗,不是雜草。”肖文睿才幹了一會,就已經連續阻攔了好幾次柴婧的動作,兩人也是有些無奈:“這下地幹活真辛苦,農民伯伯真的太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