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寒輕輕撫了撫沈安的劉海,微笑着說:
“因為你是我最疼愛的唯一弟弟呀,在姐姐心裡,你永遠都是小孩。”
說完,沈若寒一步三回頭,拉着行李箱先回自己寝室準備去開年級會了。
沈安覺得若寒姐說的這些話就像規則怪談一樣,什麼不能和陌生女人過多交談,又不能去食堂吃飯,他壓根沒往心裡去。
憑借自己如今96的體力屬性值,他壓根不怕什麼心懷不軌的女人,到時候大不了直接重拳出擊,讓她們見識見識“男拳”的厲害。
畢竟,為了刷技能屬性點,他可是把柔道、散打、自由搏擊全都學了個遍。
為此,還沒少被媽媽和姐姐們吐槽,說男生生來就該被保護,學這些幹啥。
在這個世界,無論男人做了什麼,刑罰都不會太重,同罪不同罰是常态。
男人甚至可以随意誣告女生猥亵,卻不會受到任何處罰。
就算結了婚,也能撤回性同意權,将女性告上法庭。
當媽媽和姐姐們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出這些事時,沈安簡直驚掉了下巴。
男人在這個世界活得簡直就像被供起來的祖宗。
不過,男性數量實在太少,性壓抑依舊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,所以女性對男性實施犯罪的情況依然屢見不鮮,這也是媽媽和姐姐們最為擔憂的一點。
對沈婉儀來說,兒子又帥又聰明固然是好事,可就是好得有些過頭了。
沈若寒剛離開沒多久,沈安來到外交學院的報到處,一群貌似學姐的女生瞬間圍了上來。
“是我們外交學院的小學弟嗎?要不要學姐幫你拿行李呀。”
“學弟,要不要坐學姐身上填資料!”
沈安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強烈沖擊。
不是吧,阿sir?
這對嗎?
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