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國留學的五年期間,我包了個大我兩歲的混血男人。
兩年後我爸一個電話過來。
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“回來一趟,你妹跟紋身黃毛跑了,你弟跑樓頂說要為愛做0。”
我一個火箭殺回國。
為什麼要讓我當無腦虐文主角的冤種姐姐。
這對智商配不上财富的阿鬥,我将誓死守護我的錢!!
于是我的巴掌在半夜扇在了這對阿鬥臉上。
不過比這對龍鳳胎更讓我頭疼的是門外那位。
現在讓我們把他從門口請進來好嗎。
看着這個在我爸媽面前哭着讓我給他名分的雙開門。
我臉上寫滿了被爸媽當場掃黃的羞恥感。
我媽開口:“你怎麼來個這麼大的變數,對了,說到大”
我吓得連忙捂住她的嘴:“大,大,行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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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是暴發戶。
跟那些十分有底蘊的家族不同,我家奉行靈活教育。
早在上中學的時候,我覺醒了。
知道自己是無腦虐文主角的姐姐,主角是我現在玩泥巴的妹、舔鼻涕的弟。
一想到以後這兩貨以後要走上虐身虐心的不歸路,我就一陣惡心。
沒來由地,我揍了他們一頓。
至于我媽問我為什麼打弟弟妹妹的時候,我嫌棄的眼神毫不掩飾,指着旁邊負責管小孩的帶教保姆:
「她,辭掉。
「我接受不了舔鼻涕小零食的弟弟,把泥巴捏成便便形狀的妹妹,然而慫恿者還在旁邊拍手叫好。」
我媽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。
不動聲色地松開原本牽着小孩的手,默默地按照七步洗手法認真搓了好久。
帶教保姆拿了本月工資,被辭掉了。
在我出國前,兩個小孩十分根正苗紅。
對我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,我好奇發問:「為什麼我批評你們卻從來都不反駁?」
難不成是礙于我姐姐的身份威懾?
準備上小學三年級的弟弟殷勤倒水,旁邊的妹妹溫吞地回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