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敢跑。
因為我喊來守着的保镖是真的會直接撂倒他們。
其實我也知道,打孩子并不能解決問題,相反,可能還會激起更加過分的反叛心理。
但該方法實在過于解氣,我完全不能拒絕。
「過來,吃早飯。」
沈钰過來了,老老實實捧着碗喝粥,不敢說話。
沈筱倒是有骨氣,明顯不服氣。
踹了下門就要出去,還不忘刺我一句:「一整個裝貨劍人!裝模作樣給誰看。」
我跟她同為女孩子,除了昨晚我收拾了一頓之外,我們之間并沒有過節。
但她卻能說出這樣的話,甚至……我還是她名義上的姐姐。
我感覺到了冒犯,這是底線性問題。
我很生氣。
「抓住她。」我的語氣有些冷。
保镖将人帶到我面前,我低垂了眼眸,将今早送過來的合同拿出來——一式兩份斷絕血緣關系證明,以及遷出獨立的戶口本。
得知她做的事情之後,我就想這麼幹了。
雖然我家是暴發戶,但在教育上從來不勉強學不會的學渣。
隻是爸媽沒想到他們認真教的孩子到底哪一步出了問題,竟然犯下了這樣原則底線的錯誤。
他們管教不了,那就讓社會來毒打吧。
外面一頓實打實的教訓,效果比家長苦口婆心的勸說要好一百倍。
5
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之後,沈筱不可置信地擡頭。
「從現在開始,你可以跟你的黃毛哥私奔了,不用擔心爸媽再阻攔你。
「學校那邊我在今早上幫你辦了休學,戶口也遷出來了。」
要不是九年義務教育除重大違紀情況外,不允許勸退學生,我還真想給她辦理退學。
既然學不下去,早點接觸社會,學一項技能也是好的。
我緩緩勾起一個笑容:「從現在開始,家裡跟你沒關系,也沒義務給你打錢。」
「恭喜,滿十八歲的你自由了。」
這算是一份免責聲明。
無論是跟黃毛哥結婚去生孩子還是半夜翹鬼火頭耍酷,一切都與我無關。
十八歲,她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。
沈筱尖叫,大哭大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