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，覺得他這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我不是剛跟你說了嗎，煉神這一類的功法，最是耗費資源，也最看天分，哪有什麼容易的嗯？”
他話說到一半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，話音一停，盯着李果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。
“你想說的人人都能煉成的，莫不是指那些魔門的煉神功法吧？”
魔門？
李果面上露出茫然的神色，但他感覺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。
“魔門是什麼？魔門的煉神功法，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？還請師兄能為我解惑。”
趙森一看他這副懵懂的樣子，心想這李果剛入宗門沒多久，對修仙界裡頭的這些道道，怕是一點都不懂。
他反正也閑着沒事，便清了清嗓子，解釋起來。
“所謂的魔門，也是一些修仙宗門，但行事風格，跟咱們碧靈宗這種正道宗門，那是完全兩個路子。”
“魔門裡頭的弟子，個個行事乖張狠戾，視人命如草芥，為了追求力量，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。”
“他們修煉的，大多是一些損人利己，或是投機取巧的旁門左道功法。不像咱們正道宗門的弟子，修煉講究的是循序漸進，感悟天道，一步一個腳印，把根基打牢靠了。”
李果這是頭一回，聽人說起正道和魔門的分别，聽得十分認真。
趙森咽了口唾沫，潤了潤嗓子，又接着往下說。
“就拿你問的煉神功法來說，正道的法門，講究的是一個養字和一個煉字。”
“就跟打磨一塊璞玉一樣，得天天練，天天養，一點一點地，緩慢又穩定地壯大自己的神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