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建議你還是洗洗睡吧,夢裡什麼都有。”
身後的私語還在繼續,可時硯禮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。
他沉默地看着台上的兩人,終于意識到靳惟深的用心險惡。
他承認,靳惟深這個舉動徹底地将他惹毛了。
沈知鸢這輩子,隻能是他的妻子。
任何人都不能将她搶走!
時硯禮徹底沉下臉,目光緊緊跟着台上的沈知鸢。
而沈知鸢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灼熱的目光,朝他看來,目光對視瞬間,她明顯地愣了一下。
時硯禮心中一喜,正要揚起嘴角回應。
卻見沈知鸢毫不猶豫地收回了目光,朝前走去。
就好像與她對視的人,隻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,再不是曾經唯一的摯愛。
回到後台,沈知鸢一下松開靳惟深的手。
“時硯禮是你邀請來的?”
靳惟深猶豫片刻,搖了搖頭:“我沒有邀請他……”
“夠了,别撒謊了。”
沈知鸢擰起眉,不悅地看向他:“你真以為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兔?你刻意叫他過來,不就是想讓他看見剛才的那一幕?”
“為此,你還刻意陪我走了一趟t台,我還以為是你太擔心我,原來隻是為了雄竟。”
靳惟深心猛地一緊。
下意識抓住她的手,解釋道:“是,我是想讓他知道你已經走出來了,甚至我希望他看了這場秀之後,能從此不再出現在你身邊。”
“但是,我不會做你沒同意的事情。我真的不知道時硯禮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,我沒給他發邀請函。”
沈知鸢一下沉默。
她仔細看了靳惟深的臉,她找不出破綻。
她不知道靳惟深是在坦白還是在說謊,他這個人在她面前再簡單再淳樸,他也是首富之子,是靳家唯一的繼承人。
是她想的太理所當然。
“我覺得,我們還是彼此冷靜一下吧。”
沈知鸢用力掙開他的手,失望地轉身離開。
靳惟深一愣,想要追上去,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才會相信。
突然,他腦袋靈光一閃。
邀請函人員名單!
隻要拿到他發給底下人的人員名單,沈知鸢就知道他真的沒做這些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