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霓看了一眼，挑了挑眉。
“我教你，有獎勵嗎？”
“獎勵？”
顧叙野眼裡透出一抹疑惑來，他狐疑地看了宋嘉霓一眼，一看她那樣就沒懷好心眼。
他正色收回了本子：“算了，你不想教我我就留着去問林院長好了。”
宋嘉霓當即搶過他的本子。
“我會！”
平時他就把林語嫣當神供着，過個年他還要把林語嫣挂在嘴邊，宋嘉霓這哪兒能忍？
她埋頭就開始給講課。
卻沒注意到顧叙野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笑意。
他突然覺得這世的宋嘉霓确實是變了，變得更好了些。
被‘林院長’三個字激到的宋嘉霓像是打了雞血一般，教完一題後還直接将後面的題也一并跟他說了。
“都聽懂了嗎？”宋嘉霓問他。
顧叙野點點頭，抿嘴笑着：“懂了。”
宋嘉霓心滿意足，正要說什麼時，顧叙野抓了一把糖果遞給了她。
“什麼？”宋嘉霓沒反應過來。
顧叙野彎起眼睛笑：“你要的獎勵。”
他的笑混雜着燈光搖曳在宋嘉霓的眼底。
宋嘉霓呼吸微窒，撐在桌面的手不覺握緊，幾乎是不過腦子，她陡然湊過去，親在了他的臉上。
肌膚接觸的瞬間，顧叙野整個人都傻了。
耳邊響起宋嘉霓的含笑話語：“我要的獎勵，是這個。”
酥麻感從耳畔席卷顧叙野的全身。
他心跳如雷，懵在原地久久不曾動彈，也不知該如何回應。
耳根和臉頰都熱得發燙。
腦子裡像是被纏了亂麻，一句話都理不清。
宋嘉霓靠他很近，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。
“顧叙野，我……”
話剛起頭。
屋外猝然傳來宋母的呼聲：“嘉霓！快十二點了！出來點鞭炮！”
打斷了兩人的氛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