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推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。
看着他滿臉淚水的模樣,我有驚訝。
可下一秒,沈知言走過來便将我死死的拉扯進了懷裡。
他埋頭在我的側脖頸上便哭了。
眼淚甚至還潤濕了我的左側衣領。
我出氣有些困難。
隻能拍着沈知言的後背。”你到底怎麼了,沈知言。“
”告訴我是出什麼事情了。“
”是你媽媽的身體又不好了嗎?“
沈知言的後背脊還在抖動。
可他還是嗚咽的朝着我的道:”我以為你死了?“
7
我驚訝的直接掙脫開了他。
“我為什麼要死。”
沈知言的耳垂還有紅,臉上也帶着幾分漲紅。
他哆嗦着手指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份遺書。
看着這張泛黃的紙。
我有些無奈,我沒想到謝知竟然會将這封遺書交給沈知言。
我有輕度抑郁症。
自從得知我姐要回國後,我便陷入了情緒扭曲之中,而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給謝知寫了封遺書。
當時我像是個龜縮的鹌鹑一樣,告訴謝知說。
“如果她找不到我了,就幫我把這封遺書交給沈言知。”
當時謝知挑着眉答應了。
在和沈知言提了離婚後,我的确是關了手機,也的确是斷了與外界的聯系。
可是我告訴了謝知,我去國外旅遊了。
甚至還給她分享了我的地址。
沒想到謝知卻将這封遺書交給了沈言知。
我深吸了口氣,直接推開了沈言知。
然後鄭重的看向了他。
“沈言知,既然你找過來了,我想你和聊聊離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