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文月無可奈何,隻能惱怒的在甲闆上跺腳。
“給我拿件衣服!”
“沒有!”
“怎麼會沒有呢!我一直有帶多套的習慣!”
“在你昏迷的時候,遇到過數次搏殺,全部被我穿了。”
此言一出,顧風欲哭無淚,為了祛除晦氣,他把之前脫下來的長袍,撕成了粉末。
“那怎麼辦?”
“就在海裡待着吧!”倚靠在靈舟的欄杆上,花文月暢快道。
下一刻,她就暴跳如雷。
顧風就這樣,光着身子,大搖大擺的跳上靈舟,躺在搖椅上,悠哉悠哉喝着靈酒。
“你是暴露狂嗎,一點臉面都不要了!”花文月連忙轉過頭,咬着牙嬌喝。
“我怕一直泡在冰涼的海水裡,會感冒。”顧風無恥的說了一句。
“要不你去幫我想辦法做件衣服。”
“憑什麼!”花文月立馬炸毛。
“就是随口說說,反正我無所謂,不穿衣服更舒服。”顧風無所謂的聳聳肩。
“你————”
花文月氣得胸脯上下起伏,男女相處,不管誰不穿衣服,受傷的都是女人。
無奈之下,她隻能潛入海底,擊殺了一條還未開智的大魚,剝下它的皮。
經過一系列處理,祛除上面的腥味,做成了一件怪異的長袍,丢給顧風。
“啧啧啧——,人美,手巧,天賦高,真是集萬千寵愛為一身,請問你是老天爺的私生女嗎?”顧風贊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