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媽的!”
“說到這個我就來氣!”
季榮猛的拍了一下桌子,把袁剛和餘飛,以及周圍的客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怎麼說?”
袁剛有些不明所以,疑惑的朝季榮問道。
“當年我從京州回來以後,到處搞錢也弄了一個夜總會,就跟你們萬豪的一樣!”
“但開業沒幾天,就因為生意讓人眼紅了,尤其是我們本地的一個攪屎棍子,天天讓人來搗亂!”
“而且他還是屬癞皮狗的那種,打不過就折騰你,不打人就砸店,我裝修都跟不上他砸的快!”
季榮越說越氣,砸的桌子砰砰響,客人都被吓跑了好幾桌。
袁剛聞言表情一滞,原來司機說的裝修跟不上,就是季榮開的夜總會。
“後來經不住折騰,我那個夜總會也就黃了,剩點錢開了現在的舞廳和棋牌室。”
緊接着季榮歎了口氣,滿臉無奈的繼續說道。
“那人跟季哥你有仇?”
袁剛有些想不通,單純的眼紅生意,應該不至于這麼搞的,這程度都快趕上奪妻之恨了。
“沒仇!”
“所以我才這麼生氣!”
“要不然都叫他攪屎棍子呢,他就是看不得别人好!”
季榮咬着後槽牙,提起這件事他就氣的血壓飙升。
“還有這種人!”
袁剛也是開眼了,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潑皮無賴。
“剛子,你想在羊安站住腳,就一定要防着點這個人!”
季榮點了點頭,然後朝袁剛叮囑起來。
“他叫啥?幹什麼的?”
袁剛有些好奇了,朝季榮打聽起了這個攪屎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