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安酒家。
二樓包間裡,衆人正說着話,突然包間門被猛的推開了。
“老張,你可算來了,趕緊坐!“
來人正是張文福,周海鵬朝門口瞥了一眼招呼道。
“袁剛,今晚到底怎麼回事?”
張文福的臉色并不好看,坐到椅子上就朝袁剛問了起來。
“行了,事都過去了,先喝着!”
但不等袁剛開口,周海鵬就打起了圓場。
“過個屁!”
“人民醫院那邊,一晚上接個四十多個人,區長電話都打到我辦公室裡了!”
張文福哪還喝的下,他在過來之前剛被區長臭罵了一頓。
好在今晚雖然動靜鬧的很大,但并沒有出人命,要不然他這個分局局長也就不用幹了。
“這事怪我,沒提前跟你老張打招呼,我自罰一個!”
聽到張文福的話,袁剛無奈笑了笑,趕忙端起酒杯說了一句。
畢竟都是自己人,而且今晚張文福确實背了不小的鍋,發發牢騷也正常。
“其他的倒好說,就是現在有舉報電話打到區長那邊了,這事得解決一下!”
見袁剛給了台階,張文福也沒有端着,舉起酒杯陪了一個後繼續說道。
“這個不用擔心,我來解決!”
放下杯子,袁剛擺了擺手,他還以為是多大的麻煩事。
“放心吧!”
“就一個區長,還動不了他們萬豪!”
周海鵬也跟着說了一句,他可是去市中區看過袁剛幾人背後的底子了。
“那行吧!”
聽到袁剛和周海鵬都這麼說了,張文福也就放下了懸着的心,敞開肚子喝了起來。
“對了,之前聽你說小飛的會所正在裝修,什麼情況?”
喝了一會兒,周海鵬突然想到了什麼,扭頭看向袁剛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