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明白,小孩子沒那麼複雜,肯定是大人挑唆的,衆人紛紛對着李秋月搖頭,不敢相信秋月竟然教唆弟弟想把這殺人的罪名誣陷到江汀蘭頭上。
林淮生走上前對李秋月說:“秋月,我對你真的很失望。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聽到林淮生冰冷的言語,李秋月慌了神:“淮生哥,你聽我解釋。我真的隻是聽信了我弟弟的一面之詞,我不知道真相竟然是這樣的。”
林淮生扭頭嫌惡地瞪她一眼便騎車飛速離開,李秋月想追上去,卻被地上的石子絆倒,摔了個狗吃屎。
張奶奶此刻心裡很慚愧,她欲上前向江汀蘭道歉,又拉不下這張老臉。
沒想到江汀蘭大度地對在場村民道:“我知道大家都被某些人的言語蒙蔽,蒙在鼓裡。剛才對我的誤會我不會放在心上。
我江汀蘭行得正坐得端,以前我一個人日子渾渾噩噩地過,可能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。
如今我弟弟回來,我也是有家的人,定不會再像以前那般頹廢。從前對我好的,我記在心裡以後加倍奉還”
她目光穿過人群,落到陸時璟身上,繼續道:
“想在我身上使壞心思的,也要掂量掂量。我弟弟是當兵的,欺負軍人家屬,就是欺負解放軍!”
說完這番話,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暢快。
村民們一聽,也都覺得這江汀蘭氣勢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,有弟弟撐腰果真硬氣很多。
以後誰還敢欺負她喲
陸時璟懶洋洋一笑,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盯着她。
江汀蘭挑眉示意:走啊,回家。
陸時璟一米八五的大高個跟在她一米六五的小身闆後面,一起往家走。
他覺得她好似乎瘦了點,難道是跳那個操的效果?
江汀蘭翌日正常去學校代課,校長聽說前一天發生的事,寬慰她不要放在心上。
她授課生動有趣并不枯燥,孩子們都喜歡聽她講課。
李二石也在朝陽小學讀書,隻要碰到她上課,他便提前跑得不見人影。
江汀蘭也不管,隻感歎他跟他那個姐真是一丘之貉,爛泥扶不上牆。
辦公室内,林淮生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教案上的字,有幾篇是江汀蘭寫的。
她鋼筆字寫得極好看,疏密得當,柔美中透着勁挺,讓人移不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