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就塗不好了?”
“這個藥膏塗上去要按摩吸收。”
說着,他溫熱的手就整個覆了上去,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摸她大腿。
陸時璟是典型的小麥色肌膚,那雙手并不很白,但是指節修長,指甲修剪得幹淨圓潤,手背上藏着脈絡分明蘊含蓬勃力量的青筋。
他的手掌很大,沾着藥膏的大掌撫在她的皮膚上熨帖而滾燙,揉得江汀蘭還挺舒服。
手下肌膚滑膩的觸感像是剛蒸出來的雞蛋羹,彈彈嫩嫩,還散發着香味兒。
陸時璟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妖怪都喜歡吃人,他這一刻也想。
按揉了會兒,男人突然“蹭”地起身,眼眸深不見底,啞着聲線道:“塗好了,早點睡吧。”
說罷他轉身快速回到自己卧室,關上了門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江汀蘭嘟囔了一句。
翌日,江汀蘭神清氣爽,雖然昨天被車子撞了一下,但是心情還是不錯的,剛來部隊,新鮮感正濃。
她先去了一趟集市,把菜筐還給昨天那個姑娘。
“對了,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?”
“你叫我清清就行。”
“清清,你是少數民族嗎?”
“對,我是白族。”清清那張臉看起來純潔無害,說話時常常咧着嘴笑。
“對啦,汀蘭姐,你丈夫在部隊是做什麼的?”
“他”江汀蘭想了一下,道:“就是個普通的小兵。”
“噢,一人當兵全家光榮,小兵也是兵,你這不也跟着到部隊來享福了嗎?
而且聽說這邊的陸團長雖然威嚴但是對手底下的兵可好了,好多人都想進他的部隊。”
“是嗎?”江汀蘭手指攪弄着發尾。
警衛員小蘇開車路過她身邊,搖下玻璃問:“嫂子,你怎麼在這兒啊?”